第一話:我的崩壞日常即將一去不復返?
風和日麗的早晨,剛成為高中生不久的神樂阪公人我,正跟往常一樣被自己的青梅竹馬花江惠理反綁在床上,且褲子也被扒下露出巨大的肉棒,好方便讓她給細細品嚐。
「早啊,公人,今天還是一樣有精神呢!昨晚睡得好嗎?」
「我說啊,可以請你看著我,而不是看著我的肉棒,做早晨的問候嗎?」我無奈地說道。
「唉啊,公人,你的底座什麼時候加裝語音功能了啊?不過淨說些廢話呢∼」
原來我只是一個肉棒放置器嗎?肉棒如果不存在,我也就沒存在的價值了,是吧?是吧?
穿著公立高中的制服,趴在我二腿間撫摸著肉棒的花江惠理,如果讓她的聲優粉絲看到這一幕,肯定是會心碎的。但,這就是她每天日常的開始,早上一定要來對我進行"初榨"。
「好了,該是吃早餐的時候了,不然我怕會遲到呢∼」說畢,花江惠理便張口含住了我的肉棒,開始有滋有味地吸吮著。
惠理的口技還是跟往常一樣好,不虧是國中就出道開始靠那張嘴吃飯的職業聲優……。開玩笑的,當聲優跟口交好這二者沒必然關係啦∼∼真要講,從國小持續到高中將近五、六年每天都這樣吸肉棒,想技術不變好都困難。
不過換個角度看,被這樣榨精榨了五、六年,我也不是這樣容易繳械投降的,哼哼。
就這樣持續了三分鐘,我依然沒有要射的跡象。
「居然沒有要射的樣子。」花江惠理吐出肉棒,皺起了眉頭。
「你以為每次都能如你所願嗎?太天真了∼」我有些得意忘形地說道。「好了,快放開我啦,不然真的要遲到了,我可不像你可以自由缺席跟遲到好嗎?」
當上職業聲優的惠理,在考上高中時,就已經跟媽媽和經紀人一起先拜會過校長跟班導師,取得可以無限制請假的權利。畢竟上學唸書就是為了將來能有好工作,既然惠理都已經在自食其力了,學校也沒必要約束太多;不過,每學期最低出席時數這部分,還是一定要達成的。
「唉啊,升上高中後,態度變得囂張不少嘛?看來最近對你疏於管教呢∼」花江惠理一臉邪惡地笑著,並從身後掏出一根細長的圓珠串。「剛好網購的後庭棒昨天到貨了呢,剛好試試吧,呵呵。」
「你、你別亂來啊!」看著一顆顆由小排到大的金屬圓珠被串在長條棒上的性愛用具,上頭發著潤澤的光芒,顯然還有被塗過潤滑油;我吞了口口水,警告道。「小、小心我豁出去,直接喊救命喔!」
花江惠理露出怪叔叔式的笑容,「你以為我不知道叔叔阿姨他們昨天就開始展開全國溫泉巡迴旅行嗎?你叫啊,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。」
「好了,乖乖從了我吧!」惠理發揮蠻力把我的屁股高高擡起,直至可以看見肛門,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後庭棒給插了進去。
「喔喔,惠理你……你真的做了?」可惡,這……這是人家的第一次耶,討厭,好過份喔(少女心)。
「嘿嘿,我以前就說過了,幫公人你前後二邊破處都是我的工作,我說過做到啊。」花江惠理宛如惡魔般,一邊不斷抽插著侵犯我的後庭,一邊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著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惠理……太、太激烈了……別…別這樣弄啊……」頭一次被這樣前後夾擊的我,不禁發出呻吟聲,沒辦法,這感覺實在太刺激了。
「怎麼樣,想射了嗎?可以不用忍耐喔。」
「我、我要射了。」我忍不住喊道,惠理則適時地把我的肉棒給含入口中,把我每一滴噴發的精華都吸入口中。
「恩恩,味道還是一樣濃呢,看來公人你有聽話,沒去打野食喔∼」花江惠理滿意地吐出肉棒,拿出紙巾擦拭嘴角。
「入學當天被你那樣惡搞,哪來的野食能夠讓我打啊?」說到這個,我有點哀怨地說。
本來想說進了高中,可以來一場久違的邂逅,幢憬的邂逅,但入學第一天在班上進行自我介紹時,比我先輪到的花江惠理在自我介紹完後,就直接"熱心親切地"幫我介紹說,這是我的青梅竹馬神樂阪公人,他只對肌肉男有興趣,請大家不要因此排斥遠離他,要跟他做好朋友喔。
所以別說是女生了,到現在我連男生的朋友一個都沒交到。我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灰暗地度過三年高中生活,玫瑰色的夢想頓時變成肌肉色的,嗚嗚。
「恩?所以有機會的話,你還是想偷吃囉?」花江惠理語氣不善地說道。「即便已經有惠理這麼棒的青梅竹馬?」
感覺到了殺氣,我吞了吞口水,為了避免遭受更屈辱的對待,我,很沒骨氣地否認道,「當、當然不會囉。惠理是最棒的,啾咪∼」
「哼,記住了,你的存在價值就是惠理大人我專用的肉棒放置器而已,別多做非分之想了,知道嗎?」
「是……」
「回答大聲點,我聽不到!」
「是,我神樂阪公人是花江惠理專用的精液容器,新鮮供應,隨叫隨到,保證24小時服務。這樣可以了吧?」我沒好氣地說道。「趕快幫我解開啦!」
「這還差不多,可不能讓其他野女人把你勾引跑了……」惠理小聲地自言自語道。
「你說啥?我沒聽清楚」我疑惑地問道。
「沒……沒事啦,好啦我先走了。」惠理略微慌張地從窗子爬了出去;所謂的青梅竹馬,窗戶相鄰可以輕鬆爬進爬出這是一定要的。
「等等,你忘了幫我解開啊!惠理!」我搖晃著被銬上的手大喊道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,今天再遲到,這個月就是第三次了,他可不想被罰勞動服務啊!
「鑰匙在你枕頭那啦,自己開啊!」窗外傳來惠理不耐煩的聲音。「惠理大人我就先走了,你也要趕快喔,掰掰(心)。」
我轉頭看去,果然有看到一把銀質鑰匙。事已至此,我也只能無奈地用嘴巴咬住,用力挺起頭部,朝靠牆那處的手銬位置湊近。只是難度依然有點高,因為惠理是把我的二手往二邊分別銬住,脖子得伸很長很長才能搆到。顯然惠理那個披著人皮的惡魔在銬住我時,已經計算過我脖子伸長的極限位置。
「苦屋敵毀李!(可惡的惠理)」咬著鑰匙的我奮力到覺得自己脖子都快扭斷了,但還是距離差了一點。可能是因為早晨剛醒來,筋骨都還緊繃著的關係,要不就是惠理根本存心讓自己遲到!
「需要幫忙嗎?公人先生」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在房間內響起;那是有些清冷,但卻十分優美的聲線。
「噗!」忽然聽到房間有人說話,我把口中的鑰匙忍不住噴了出去,不過這不是顧鑰匙的時候,我趕忙扭頭往房間中央望去。
女僕,那是現在以ACG聞名世界的全日本都知道的女僕裝扮,不過似乎在許多細節處更顯得考究。一個穿著女僕裝的短髮美少女,正以優雅的正坐姿,坐在房間中央處,面無表情地看著我。
她年齡應該比我要稍微小了一點,頭上是修剪整齊的娃娃頭造型,並有一雙略顯孩子氣的眼睛,深邃而富有光澤。在她身上有著古代大臣千金一般的高貴氣質,加上那散發出來的冷俊、難以接近的氣場,我腦中不禁浮現出「強氣總攻美少女」之類的詞。
她,靜靜地與我相望,如是說道。
「冒昧來訪還請見諒,神樂阪公人,我來迎接您了。」
這,這是什麼狀況?我有種不妙的預感。